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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園春·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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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篇文章以后,斯大林曾經多次地發揮了關于論述殖民地半殖民地的革命脫離了舊范疇,改變成了無產階級社會主義革命一部分的理論。解釋得最清楚明確的,是斯大林在一九二五年六月三十日發表的同當時南斯拉夫的民族主義者爭論的文章。這篇文章載在張仲實譯的《斯大林論民族問題》一書上面,題目叫做《再論民族問題》。其中有這么一段:
“舍米契引證了斯大林在一九一二年年底所著《馬克思主義與民族問題》那本小冊子中的一個地方。那里曾說:‘在上升的資本主義的條件之下,民族的斗爭是資產階級相互之間的斗爭。’顯然,他企圖以此來暗示他給當前歷史條件下的民族運動的社會意義所下的定義是正確的。然而,斯大林那本小冊子是在帝國主義戰爭以前寫的,那時候民族問題在馬克思主義者看來還不是一個具有全世界意義的問題,那時候馬克思主義者關于民族自決權的基本要求不是當作無產階級革命的一部分,而是當作資產階級民主革命的一部分。自那時候起,國際形勢已經根本地改變了,戰爭和俄國十月革命已把民族問題從資產階級民主革命的一部分變成了無產階級社會主義革命的一部分了,——要是看不清這一點,那就未免太可笑了。列寧還在一九一六年十月間,就在他的《民族自決權討論的總結》一文中說過,民族問題中關于民族自決權的基本點,已不再是一般民主運動的一部分,它已經變成一般無產階級的、社會主義革命的一個構成部分了。列寧以及俄國共產主義的其他代表者關于民族問題的以后的一些著作,我就不用講了。現在,當我們由于新的歷史環境而進入于一個新的時代——無產階級革命的時代,舍米契在這一切以后卻引證斯大林在俄國資產階級民主革命時期所寫的那本小冊子中的一個地方,這能有什么意義呢?它只能有這樣一個意義,就是舍米契是離開時間和空間,不顧到活的歷史環境來引證的,因而違反了辯證法的最基本的要求,沒有考慮到在某一個歷史環境下是正確的東西在另一個歷史環境下就可以成為不正確的。”
由此可見,有兩種世界革命,第一種是屬于資產階級和資本主義范疇的世界革命。這種世界革命的時期早已過去了,還在一九一四年第一次帝國主義世界大戰爆發之時,尤其是在一九一七年俄國十月革命之時,就告終結了。從此以后,開始了第二種世界革命,即無產階級的社會主義的世界革命。這種革命,以資本主義國家的無產階級為主力軍,以殖民地半殖民地的被壓迫民族為同盟軍。不管被壓迫民族中間參加革命的階級、黨派或個人,是何種的階級、黨派或個人,又不管他們意識著這一點與否,他們主觀上了解了這一點與否,只要他們反對帝國主義,他們的革命,就成了無產階級社會主義世界革命的一部分,他們就成了無產階級社會主義世界革命的同盟軍。
中國革命到了今天,它的意義更加增大了。在今天,是在由于資本主義的經濟危機和政治危機已經一天一天把世界拖進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是在蘇聯已經到了由社會主義到共產主義的過渡期,有能力領導和援助全世界無產階級和被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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